迟穆之年(gl,纯百,年上,娱乐圈,双强,1v1)_像照着你画的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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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像照着你画的 (第3/5页)

的鼻尖时,她忽然抬眼,正对上迟叛的视线,睫毛上沾着的细小水珠,在光线下亮得像碎钻。

    “回甘里有枣香。”唐穆清先开了口,声音轻得像茶沫落在水面,“比桂花持久。”

    迟叛低头笑了笑,刚要说话,就见陈语绫笑着杨晓味打趣,她也举着手机:“唐老师和迟老师坐一起品茶,简直像在演古装剧……”她突然卡壳,“诶,你们的茶杯底,好像是同一片桂花。”

    两人同时低头,果然看见青瓷杯底各躺着半片金黄的花瓣,像被谁刻意摆下的暗号。迟叛先耸了耸肩,“呀,挺巧。”

    杨晓味举着相机转了圈,镜头恰好落在迟叛靠在窗边的侧脸上,突然   “咔哒”   按了下快门。“迟老师您这脸,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!”   她举着屏幕凑过去,照片里的迟叛被阳光镀了层金边,眉骨那颗小痣在光影里若隐若现,“你看这下颌线,比我拍过的男演员都锋利,演个武侠片绝对带感!”

    周翊刚从老照片前转过来,闻言连连点头,亮黄色冲锋衣晃得人眼晕:“可不是嘛!上次看您北泉巡演的纪录片,白马踏霞那镜头,比电影海报还绝!真该让我那导演朋友看看,这才叫天然的镜头脸。”

    李鹤年呷了口茶,拐杖在地上轻轻一顿:“小迟这眉眼有股子野气,演起戏来怕是比唱歌还出彩。”   他看向迟叛,眼里带着老辈人的欣赏,“当年拍《戈壁枪声》,要是有你这条件的演员,我那角色的儿子就不用找三四个替身了。”

    迟叛正用指尖转着茶杯,闻言挑眉笑了笑:“还是算了,记台词比记歌词难多了。”   她转头时,目光不经意扫过唐穆清,对方正低头看着杯底的桂花,嘴角似乎噙着点浅淡的笑意,“再说,有唐老师珠玉在前,我哪敢班门弄斧。”

    唐穆清抬眼时,恰好撞上她的视线,两人目光在茶香里轻轻一碰。“迟老师过谦了,”   她声音里带着点茶雾的温润,“你在舞台上的表现力,比很多演员都有张力。”

    迟叛见杨晓味的相机又对准了自己,忙抬手挡了挡:“再拍收费了啊,按演唱会门票算。”   话虽这么说,嘴角却没忍住往上扬,阳光透过雕花木窗落在她脸上,把那点玩笑话里的促狭衬得格外生动。

    茶铺的铜铃又响了,这次是送桂花糕的伙计,木托盘上的糕点冒着热气,甜香混着茶香漫开来,倒让这场关于   “演戏”   的闲谈,多了几分烟火气的热闹。

    茶铺的伙计刚把桂花糕放下,杨晓味的攻略本就翻到了新一页:“往前两条街有个老书局,老板说藏着民国时期的乐谱孤本,说不定有迟老师能用上的调子。”

    陈语绫抱着块桂花糕跟在迟叛身后,含糊不清地说:“迟老师您要是演戏,肯定能拿最佳新人奖。”   迟叛捏了捏她的脸颊,指尖沾了点糕粉:“先把你嘴里的桂花糕咽下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唐穆清走在稍后面些,手里还攥着那半片从茶杯底捡起来的桂花,花瓣被体温烘得发脆。她抬头时,看见迟叛正回头等她,阳光穿过拱门的圆洞,在她身上投下圈金边,像幅被装裱起来的画。

    “走快点。”   迟叛冲她扬了扬下巴,手却下意识地扶了扶门框,等她走近了才松开,指尖在木头上留下浅浅的印。

    老书局的木门是深棕色的,门环上的铜绿擦得发亮。老板是位戴老花镜的老爷子,看见迟叛就从柜台后翻出个蓝布包:“这是   1932   年的《北地歌谣集》,里面有段沙枣树下的童谣,说不定合你心意。”

    迟叛接过布包时,指腹蹭过粗糙的布面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纸张摩擦声。转头见唐穆清正踮脚够书架顶层,素色衬衫的衣摆被扯得微紧,露出的腰线在暮色里像道利落的剪影   ——   她本就比迟叛高出小半头,此刻绷直的脊背更显修长,指尖却总差那么一寸,堪堪擦过书脊又滑开。

    迟叛走过去时,带起的风掀动了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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