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章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偷窥  (第1/3页)
    “符松蒙,找我干什么?”    廊下的人闻声回过头,日头已落山,漫天轻纱般的彩云丝丝袅袅浮着,在他眼中映下浅浅的倒影。    他扣在围栏上的手指轻轻收紧,“郁晚。”    这些时日她一直跟在闵宵身边,而他跟着长使,平日见面的时间并不多,已经几日没有好好与她说过话。    “明日你就要走了,我有些话想与你说。”    闵宵临时做决定要去喻州一趟,带着郁晚一起,剩下武侍待洛房端身体好转后护送他返京。    郁晚浅笑着在他身边站定,与他一道抬头看远山上的彩云,“好啊,你想说什么?”    符松蒙的心忽然跳得有些快,喉间滚了滚,斟酌问道:“你和少使...之前认识吗?”    他问得含蓄,但郁晚知道他的意思。    她大方承认,“嗯,有过一段过往。”    符松蒙心里一沉,分明第一回见面时闵宵说他不认识郁晚,难怪他对自己总是态度冷淡,眼含敌意。    “那现在...”    “现在就是如你所见,和你一样。”    勉强算得临时的上下级同僚关系。    郁晚见他欲言又止,主动笑着道:“你竟然有兴趣听我的私事,还想知道什么?”    符松蒙胸腔里心跳震耳,一股热意上漫,直直侵袭他的头脑,使得有些话未经把关便从口中说出来。    “还想知道我有没有机会。”    此话一出,两人相对着同时睁大眼睛,一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个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。    符松蒙懊恼地一蹙眉,自暴自弃般说得更直白,“你不是说让我给你当牛做马?我...”    他想说他愿意,但这话听着委实太没有尊严了些。    “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他心中太乱,简直在胡言乱语,只好希望郁晚能够明白他的心意。    郁晚怔懵地点头,“我明白,明白。”    她面上压得平静,心底已经乱成一锅粥,指尖来回划着围栏的漆面,“我...我从未往这处想过,大抵也不会再喜欢什么人,所以...”    “那少使呢?”    “他...”郁晚唇上开合几回,她说不出不再喜欢他的话,“他是过往。”    她再清楚不过,这段时日就如借来的一般,迟早要归还。待护送闵宵回到京中,她便要返回廊州继续服刑。    他们一个是官一个是犯,以前是殊途陌路,如今依旧是。    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    郁晚松一口气,“明白就好。”    “既然你们已经结束,那我不死心。”    郁晚刚松的气又一口噎住,“说的什么话,何必...”    何必自讨苦吃。但这话还未出口便被符松蒙打断。    他淡淡道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    似乎是不想给郁晚把话说死的机会,他说完便转身离开。    郁晚独自站在围栏边,长吁短叹半晌,黄昏时温温凉凉的风本该吹得人身心舒畅,眼下却让她越发浮躁,干脆也转身下楼。    暮色四合,渐渐吞噬残留的霞光,远山消融得模糊,只余连绵起伏的轮廓。    廊下亮起灯笼,夜风拂过,明黄的光线轻悠晃漾。    紧闭的房门忽然分开缝隙,而后轻响一声大敞开来,自里迈出一条修长的腿。    夜色落在闵宵苍白的脸上,眼睫映下纤长的倒影,轻轻地颤着。手中的书卷上印着数道凹痕,指尖无知觉地一次又一次划过,染上淡淡的墨渍。    他举目远看,只看见无尽漆暗的夜。    *    喻州多水,地广土沃,百姓多以种植为业,所产谷
		
				
上一章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