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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阁楼的小妈/下(道具/被迫引诱)  (第2/3页)
    心中怒骂了一声父亲的变态爱好后,青年一边用铁丝努力解开挂着的锁,一边出言安慰,“很快的,别害怕。”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但善于解开这种简易锁的青年刻意放缓了动作,他低着头,仗着夫人看不见,眼神肆无忌惮侵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。    裙摆被叼起来,连带着一小截素白的腰身都暴露出来,只是侧腰可怖的掐痕,暴露了曾有多么放荡过的事实,下腹像是装了些液体,鼓起一个凄惨的小包。    遑论两条脏兮兮的腿,浑浊的液体流得整条腿都是,这片皮rou也没讨到好,绳子在上面留下了清楚的印记,看起来像是被虐待一般,连膝盖都青紫一片。    “好可怜啊…”青年轻声道。    他在家里做一个禁欲的苦行僧,每天除了工作汇报就是人情世故,而他变态的爹每晚就压着他可怜的小妈灌精,白天又把她关在阁楼上不肯给人看,就连出差了都要堵住发泄的孔窍。    这是个什么道理?    青年毫无逻辑地妒忌着。    小锁终于解开,绑起的皮革也很快顺利打开,青年的食指插入皮革与皮肤的空隙,往下一拉,运作中的玩具从身体脱离,在沙发上继续急速转动。    “啊…嗯…!”    顶端的突起刮过软rou,带来几乎形神俱灭的快感,xuerou失速绞吸,含不住湿滑的玩具,夫人身体一软,反射性弓起腰,整个人不住向前扑倒。    “您还好吗?”    青年结结实实地接住夫人,手臂横搭在她的腰上,保护的姿态,刚洗过热水澡的身体如今更加guntang,欲望在赤裸的肌肤上点火,吐息交织着暧昧。    “没、没事…”夫人借着他的肩膀撑起来,湿重的睫毛刮过他的侧颈,痒得勾人,“谢谢你…”    然而青年的臂弯依旧圈着她,她挣了挣,没挣开,有些不解地开口,“怎么了吗?”    今天父亲出差前,特意把青年叫到办公室。    “你喜欢她?”父亲坐在办公桌后,锐利的眼神扫射过来,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对待下属,“阁楼的门又没上锁,你不进去?”    青年的眼里浮动着晦暗不明的色彩,“我不是这种乱来的人。”    办公桌面是整理后的文档,大大小小的摆设分门别类。    秩序,条理,规矩。    青年不喜欢这样的场景。    空旷,冰冷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钢筋水泥的城市,在冰雪中伫立,像是静默的金属怪兽,将要张开锯齿獠牙,吞噬所有的混乱。    “她需要一个情人,”父亲抬起头,很平静地看向他,如同在阐述一个浅显的事实,“你很合适。”    青年一震,他抬起头,第一次审视这个关系冷淡的父亲,“…什么意思?”    一把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,从桌面推到青年的眼前。    “这是属于你的选择。”    父子间的默契,是连着血脉的。    记忆的线收回,注意力终于分散到现在的时间点。    ——过界了。    床幔拉下,夫人的手臂被青年按在床上,连衣裙已经撩到了小腹,光溜溜的下身很是色情,两条湿漉漉的腿不安的绞紧。    眼尾泛起了玫瑰红,这张娇媚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浸泡出春情。    “别哭…”    青年总是见到这双眼睛含着泪水,但在那些收集来的照片上,他见过这双眼睛更热烈的样子,激动、欣喜、期待…    洋溢着生长的活力,很讨人喜欢——他就很喜欢。    手指羞赧地挡住脸,夫人的肩颈红了一片,她别过头,“不要看我…呜…”    青年随手扯过被褥,把自己和她包在被窝里,眼睛又黑又热,嘴上很正人君子,“不看。”    宽大的手心托着夫人的后脑,另一手疼惜地抚摸着她的背脊,青年用额头去蹭她的下巴,忍得难受,却用着商量的语气,“做一次…好不好?你现在也没有满足…不是吗?”    “没有…滚开…!”夫人在他的怀里哽咽着,怒斥道,“你跟你爸一样…呜…都是混蛋…!”    哪有?    青年不满地想,他温柔多了,如果是他爸,现在夫人肯定都被插到高潮好几次了,又怎么会像他一样善解人意?    “做一次嘛…我会很温柔的…”    早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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