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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大可以取了我的项上人头,可是为何!”    “为何要这般作践我?”    “青楼,南风馆,大有愿意为你张开腿的,为何偏偏与我过不去!”    血河见碎梦哽咽,一时不知所言,只是有些笨拙地用另一只手把他眼泪拭去。    二人内心里只觉得,今日发生的一切都透着怪异。    血河倒也不是怜他,只是觉着一个男的给自己逼成这样有些看不下去。    罢了,也就算是动了恻隐之心吧。    碎梦垂眼,平定了心绪,道:“我自然样貌平平,你要找情缘大可以凭你的本事去找。何必与我纠缠不清。”    “我是要杀了你,若你心中不平,不妨直接取了我性命。”    “我虽身在江湖,但也没个挚友能为我报仇。”    “杀了我,既没后顾之忧,也省了你的手段,能让你抓紧了时间去找你的金玉良缘。”    “今日种种,我已然无颜面对列祖列宗,还有我的师哥师姐。”    “我只求你......”    “我求你,把我的玉佩还给我。”    那是我师姐给我的,我被捡到后的第一个生辰礼物。    除了它,别的都可以不要。    血河啧了一声,道:“你个八尺男儿,一心求死?”    “呵,若不死,今日之事无止无休。”    他漠然看着血河,道:“我累了,我不愿。”    “若我不给你玉佩,你死不死?”    碎梦一下睁大双眼。    “你!”他气急,便本能地抬脚踢过去。血河避都懒的避,结实挨上。    “方才我还仔细看了几眼,你模样还算不错。”    “何况我这人,杀惯了人了。”    “你都挺过方才种种,再挺个几年,也没问题,不是吗?”    落到碎梦耳里,这分明在说:你这么耐cao,我cao你一辈子不行吗。    血河用手摩挲着碎梦的喉结,看着身下人气急败坏的样子,内心莫名愉悦。    “寻常姑娘若是跟了我,有上顿没下顿。我可不想祸害了她们。”    “你就不怕我养好了伤后杀了你?”    “有些伤可以养一辈子。我想,你也不想让我废了你吧?”    碎梦一震,“我现在与被废了有什么区别!”    “你的筋络我可还没打断。”    “其实也可以,江湖之中有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。”    血河干脆挤入碎梦两腿之间,道:    “我本就不喜跟人循序渐进,如今能一步到位自然是好的很。”    “何况,牡丹花下死......做鬼也风流。”    血河一下拉开碎梦的衣服,露出他身上斑驳青紫的痕迹。    碎梦脸色一白,“你今日不取我性命,他日我必与你同归于尽!”    “挺好的,还能殉情,真令人感动。”    血河浅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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