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公里棕榈树(H)_18.中国来的警察总是跟疯了一样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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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18.中国来的警察总是跟疯了一样 (第1/7页)

    

18.中国来的警察总是跟疯了一样



    两人分头奔忙了一上午,直到玉那诺哭得累了,白温才想起他们还没有吃过早饭,只好先带meimei到周围吃点东西。

    等到玉那诺心情平复下来,眼底氤氲着一片不甘的杀气,两人一起抽了根烟,互相交换了目前已知的信息,不出所料地,两人得知的线索大差不差,和他们所预想的高度重合。

    勐拉市局的院子里,尘土被清晨的微风卷起,混着树林里的湿气和远处烧柴的烟味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缅甸特有的燥热。

    灰扑扑的楼层外墙爬满藤蔓,警徽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,像在诉说这栋楼承载的重任。

    白温站在公安局门口,点燃香烟吐了口烟圈,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,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依旧硬朗,眼神却藏着点疲惫。

    从中国过来的警力支援已经顺利通过了海关,他一会儿会作为掸邦警局总代表去汇合接待。

    一切发生得太突然,谁都想不到玉光年的死不是意外,更想不到这个女人忍辱负重那么久,从没放弃过追查“蛇牙”的线索,好在她的努力并没有白费,只是背后牵扯出的事情桩桩件件,太过复杂交错...

    如果不是玉那诺当时放手一搏,去搜查到重要的线索,现在事情恐怕都难以有什么进展,当时情况惊险,为了能让女孩带着U盘顺利离开,他不得不跟她兵分两路。

    都忘了问她,你害不害怕、你疼不疼。

    方才玉那诺扑进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,泪水打湿他的衣服,让他心口堵得像压了块石头。

    玉那诺今早跟尚艳借来了一件薄款的运动外套,缅甸的夏季白天太阳正好,但大概是昨晚受了凉,她总觉得现在身上有些冷。

    她站在技侦科门口,双手插兜,眼眶边上仍旧发红,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她今早哭得太凶,嗓子哑得像砂纸,连说话都费劲。

    林南州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那活蹦乱跳的样子,见她如此低靡难免无奈又难受,只好站在她旁边,推了推黑框眼镜,低声说:“小玉,别太难过了,你哥哥他,真的挺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会有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玉那诺呆呆地点点头,声音沙哑:“林叔叔...谢谢你,我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,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。”

    她脑子里全是U盘里的录音,是mama的声音,她很久没听过了。那阵声音里冷静而又坚毅,像把刀子在她心上划。

    林南州点点头,试图将话题转移得轻松些,他朝小姑娘说到:“小玉以后就叫我哥哥吧,我也没那么老是不是,不然老白都不知道该怎么笑我了...除非,你也管老白叫叔叔。”

    许是真的有用,玉那诺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笑了两声,望着他说:

    “好嘞哥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我们并不需要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抗下。总有些人的出现和存在会让你觉得,如果没有他们,这条路大概坎坷难行。

    市局大门外,几辆黑色越野车轰鸣着驶进,车门上印着中国公安的徽章,扬起一片尘土。

    白温眯眼,掐灭烟头,整理了下衬衫,痞气收敛了几分,换上副正经模样。他知道,今天来的不是普通人,而是中国云南公安总部缉毒支队的精锐,专为“蛇牙”犯罪组织而来。

    吴山和玉光年的案件已经被合并立案,这一次两国再次合作,绝对不只是为了查清这两人的死因。必须彻底清除蛇牙,无论投入多少资源、安排多少警力、申请多少支援...这事已经不是勐拉市局能单独应下的了。

    白温有时候不理解,中国来的警察总是跟疯了一样,似乎只要真相、似乎只要和平。

    连命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车门打开,带队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,国字脸,眼神锐利,肩章上两杠三星,姓陆,叫陆武陵,云南公安厅缉毒支队的副队长。

    他下车后扫了眼院子,目光落在白温身上,点了点头:“白警官,久闻大名。”

    白温咧嘴,强装出个正经的笑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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