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.3 从未有过的体验和心情 (第2/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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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喜欢？”他语气低沉，带着点轻柔的危险，“全部都喜欢？”

    苏然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，只觉整个人都被牢牢困住。她眨了眨眼，轻轻点头。仰头看着他，眼神里带着点亮晶晶的光。

    “爸爸也最喜欢我了，对不对？”她的声音软得几乎要化进他的胸膛里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龚晏承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妥。

    然而已经太迟。

    唯有庆幸在那间屋子里自己忍住了，没立刻丢盔弃甲地什么事都答应，还记得要给她时间考虑。

    可终究还是带她回了家，还是做了。

    懊恼和恐惧的情绪一时间冲上胸腔，冲进脑海。

    他厌恶性，遇到苏然之前已经很久没有。不是没有欲望，而是不发泄。哪怕一时软弱，重新开始、陷进去，也不代表要放任自己。

    很久之后，苏然知道这些，还曾傻乎乎问：“是那种……那种吗？都要留给我，为我守身如玉之类的，所以自己抚慰自己也不肯？”

    龚晏承不由失笑，揉了揉女孩儿的脑袋，“对不起，宝贝，不是。这种事不像你想的那样好，节制只是为着自律。我觉得恶心。”

    她当下是震惊的，“恶心？”

    想起自己其实蛮常跟他要，有些担忧：“那我…我们呢？您也觉得恶心？”

    “不…你不，我们也不。那时候我会忘记这一点，感到很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苏然忧心忡忡地望着他，“可是您也不常真的做，只肯……所以还是有影响的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当然有。

    孩子已经在享受放纵，一遍遍拉着他下坠。殊不知他脚下是等待已久的、虎视眈眈的深渊。

    一如此刻。

    已经堕落，就没必要遮掩、忍耐，这种道理不适用于他。这些年，固执地不肯看医生，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的问题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他已经在考虑去。跟自己和解，向疾病和命运妥协。这样，他才可以更放心，不至于吓到孩子。

    苏然还在眼巴巴地望着，等他回答。

    “哎……”他低低叹息，轻轻避开她的问题：“有你这样的，表白的时候叫爸爸？”

    女孩讷讷地看着他，没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，一时接不上话。

    龚晏承喉结动了动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忽然低下头重新吻住她。

    起初是温柔而细腻的，而后一点点向凶狠过渡。亲吻的节奏与他心头的变化同频，像是要将胸口那种满溢的情绪透过唇舌一点点传递过去，喂进她的身体，让她知道自己的心究竟为了她变成了什么样。

    龚晏承手掌扶住苏然的后脑勺，将她固定住，吻得深切缠绵。

    直到她喘不过气，他才退出来，改而舔舐她的唇瓣，模糊的叫她：“Susan…宝宝……宝贝……”

    这种时候，他毫无廉耻地硬了。

    心里疼，身下也跟着疼。可两种疼叠加，绝非彼此压制，反而牵扯出滔天的情欲。

    他低头含住她吮了一口。指腹轻轻摩挲她发红的脸颊，亲她的眼睑，声音低哑：“如果你一定要答案，我只能说，我不知道那是否算喜欢。人生从未有过的体验和心情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眼神太渴望，渴望到龚晏承不忍心说下去。可是……

    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