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奉的身體,記錄的日子_滴水穿身?沉默的懲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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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滴水穿身?沉默的懲罰 (第1/2页)

    

滴水穿身?沉默的懲罰



    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。應該沒有睡,只是太久沒有動,意識在某個時間點悄悄斷掉了。

    身體早已不是麻而已,而是徹底地僵硬。肩膀卡著手腕的繩子,膝蓋早就失去了知覺。屁股還是裸著,藥膏乾了一半,黏黏地貼在皮膚上,有些地方裂開了,有些還在刺痛。

    我聽見房門開的聲音,整個人像被驟然拉回現實一樣。

    是主人。

    我下意識挺直身體,雙膝用力跪穩,雖然那股力氣讓我快要吐出來。

    他的腳步不快,但一走近我就能感覺到。

    他沒有說話,也沒有碰我。

    只是站在我面前,低頭看了一會。

    我什麼都看不到,只聽見他在我四周慢慢移動,像是在確認什麼。

    然後他蹲下來。我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我背後,稍微停留了一下。沒有手,也沒有任何觸碰,只是像在檢查昨天擦上的藥膏乾了沒,腫脹消了多少。

    這不是溫柔的關心,也不是色情的注視。只是冷靜,甚至有點像醫療現場一樣。

    他站起來。

    開口前,沉默了幾秒:

    「還記得昨天的問題嗎?」

    我點了點頭,小聲:「……記得。」

    「那現在,想說了嗎?」

    我張口,卻還是沒有馬上回答。

    不是故意拖延。只是我真的不知道,要怎麼說出口。

    我做這些,不是為了誰,也不是為了逃避。只是……想讓自己成為更好的他專屬的東西。更耐用、更合手、更不讓他費心的那種。

    但這些話,好羞恥。

    羞恥到我寧願再挨一頓打,也說不出來。

    他沒有催我,只是又沉默了一會。

    接著轉身離開,走進廚房。

    他沒有再問。

    「換個方式。」

    我感覺他把我從跪姿拉起,然後轉了個方向。身體被擺成犬趴,手反綁在背後,膝蓋固定在地板上,我無法跪得太直,只能用最開放的姿勢低著頭,屁股抬高。

    眼罩還在,什麼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他沒再說話,只是又開始……翻東西。

    那聲音不像打火機,也不是鞭子,倒更像是開抽屜、拉繩子、調整什麼金屬的東西。

    我聽見水的聲音。

    我開始感到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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