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肠道内壁像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刺扎，又痛又痒。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，手指死死攥住裙摆。

    ——还有三分钟。

    【公开的崩溃】

    "女士们先生们，请欢迎今晚的特别表演！"

    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，聚光灯打在中央的圆形舞台上。林晚的心脏猛地一缩——那里放着一把孤零零的高脚椅，椅背上刻着红弦的标志。

    ——他们要她在所有人面前……

    "去吧。"陈明在她耳边低语，呼吸喷在敏感的皮肤上，"我等着看。"

    他的手掌轻轻推了她一下。

    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    ——他知道了？

    ——他怎么可能知道？！

    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向舞台。耳钉释放出高压电流，强迫她的每一步都优雅从容，仿佛她真的是自愿上台的表演者。

    高跟鞋踩上台阶的瞬间，肠道锁突然解除。

    ——太早了！

    ——还没到时间！

    她的膝盖一软，差点跪下去。台下传来几声轻笑，有人举起手机开始录像。

    "请坐。"主持人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，带着恶意的愉悦。

    高脚椅的皮质坐垫冰凉，她刚坐上去，耳钉就传来最后的指令：

    「现在。」

    T-10溶液像熔岩般从体内涌出，浸透了丝绸长裙，顺着椅腿流到舞台上。淡蓝色的荧光液体在聚光灯下格外刺眼，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金属味。

    "哇哦——"台下有人吹起口哨。

    林晚的视线模糊了，但芯片强迫她保持微笑，甚至优雅地交叠双腿，让排泄的过程持续得更久、更彻底。

    ——羞耻感被转化成快感。

    ——崩溃被伪装成表演。

    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大腿，却感觉不到疼痛。

    【终幕的审判】

    当最后一滴液体排出时，宴会厅的灯光重新亮起。

    掌声雷动。

    林晚机械地站起来，裙摆湿漉漉地贴在腿上，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淡蓝色的脚印。她看向陈明——

    他站在人群最前方，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，眼神却冷得像冰。

    "表演得很精彩。"他接过侍者递来的毛巾，轻轻擦拭她额头的冷汗，"我们回家。"

    他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传感器。

    耳钉突然震动，红弦的最终消息浮现：

    「终极测试完成。芯片降解程序启动：71:59:59」

    林晚的眼泪终于掉下来。

    陈明低头吻去她的泪水，嘴唇贴在她耳边，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：

    "别哭，亲爱的。"

    "真正的表演……才刚刚开始。"

    【归途的温柔假象】

    车窗外的霓虹灯在雨水中晕开模糊的光斑。林晚蜷缩在副驾驶座上，湿透的黑裙紧贴着肌肤，T-10溶液的甜腥气息仍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车厢内。

    陈明单手扶着方向盘，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中央扶手上，指尖偶尔轻敲两下，节奏舒缓，像是某种无意识的习惯。他的侧脸在街灯明灭间显得格外平静，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倦意。

    "冷吗？"他开口，声音里是熟悉的关切，仿佛刚才在宴会厅里那场荒唐的表演从未发生过。

    林晚轻轻摇头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钉。芯片仍在运作，但红弦的指令已经停止——终极测试完成，72小时后，她将重获自由。

    "回家泡个热水澡。"陈明腾出右手，覆上她冰凉的手背，"你今晚看起来累坏了。"

    他的掌心温暖干燥，力道恰到好处，和往常每一次触碰她时一样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。

    ——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——他一定不知道。

    林晚悄悄松了口气，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【暗处的游戏】

    浴室的水声淅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