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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兔子撲火,粉碎吧!】 (第1/3页)
【兔子撲火,粉碎吧!】
第十章上|病態溫柔 清晨的陽光斜斜灑進寂靜的臥房,透過紗簾柔化成一層溫暖而虛假的光。 江雨棠緩慢睜開眼,呼吸在胸腔裡盤旋,彷彿被什麼壓住。她的指尖先動了動,纖細蒼白的手掌觸碰到熟悉的被褥。她慢慢意識到——雙手已經被解開。 她的身體依舊隱隱作痛,特別是鎖骨與腰側,像昨夜那些畫面仍殘存在肌膚深處的印記。 鼻尖傳來一抹淡淡的草莓牛奶香,那是他特意為她準備的味道。 她轉過頭。 蕭鐸坐在靠窗的沙發上,白襯衫袖口整齊扣起,翻閱著一本厚重的書籍。他的側臉冷峻無瑕,神情安靜得近乎禁慾,陽光灑在他膝上,像是無數碎金鋪展。 他彷彿是那種永遠不會主動靠近誰的男人——卻偏偏,是昨晚讓她在他掌心哭喊、顫抖、無處可逃的男人。 江雨棠的唇動了動,聲音沙啞:「……早……早安……」 蕭鐸沒有太大反應,只是微微抬眼,目光在她臉上短暫停留。 「醒了就喝牛奶。」他語氣溫淡平靜,「等會我送妳回學校。」 他話語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,像是例行公事般將她安排妥當。 那一瞬間,她原本混沌的情緒忽然空了。 她以為他會說些什麼。 會指責她昨晚的表現不夠乖,會再一次以極端的方式教訓她…… 可他什麼都沒說。 他把她當作空氣,或是——一件已完成用途的物品。 但她沒有因此逃開。 她靜靜地坐起,肩膀微顫,眼神緩慢地落在他身上。 蕭鐸低頭翻頁,手指修長,骨節分明。他閱讀時的神情冷靜自持,甚至帶著一絲學者氣息。 她看著那張昨夜貼著她耳際說「不准亂動」的唇,如今沉默無聲,便覺得難以呼吸。 她應該逃走的。 應該憤怒,應該抵抗。 可她只覺得安全。 那種令人窒息的控制與囚禁,竟在她體內生出一種奇怪的……歸屬感。 她不知道這是否正常, 但她知道,如果此刻他叫她留下——她會留下。 如果他讓她跪下——她也會跪下。 她病了。 從他綁住她的那一刻開始,就已經無法再走出那個牢籠。 她乖乖喝下那杯牛奶,舌尖嚐到甜味的瞬間,竟感到鼻腔發酸。 那味道,竟讓她想哭。 回到學校後,她再也無法專心聽課。 她以為自己只是暫時失衡,可她很快發現—— 她的心,已經無法再從他身上抽離半寸。 — 清晨的陽光穿過落地窗紗簾,斜斜地灑進房間。 江雨棠醒來時,雙手已被解開,身上蓋著薄被。熟悉的草莓牛奶與乾淨摺疊的衣物整齊放在床邊,空氣中還飄著淡淡的香氛。 她睜開眼,第一時間是慌亂。 昨夜的記憶像殘破的幻影一樣盤旋在腦海裡,她抬手摸了摸鎖骨——那裡還有昨晚留下的紅痕。 她轉頭望向窗邊,蕭鐸坐在沙發上,身穿白襯衫,翻閱著一本厚書。他安靜得像一幅畫,冷峻、疏離,彷彿昨晚那個讓她哭喊求饒、將她折斷的男人根本不存在。 江雨棠下意識開口:「……早……早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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