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_画皮满座青眼争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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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画皮满座青眼争 (第1/2页)

    

画皮满座青眼争



    书如是一袭素纱,未施脂粉,鬓边斜插一枝梅骨玉簪,衣袂曳地,如月光洒落,步履端庄。

    眉目如画,却孤寂清冷,如同寒夜的月光,照在身上,便凉透了。

    众人哗然之时,她只是垂首掸了掸衣角,似在整理衣褶,唇边挂着一抹娴静的微笑。

    绍礼呼吸一紧,手指下意识揪住衣角:“是她了……书如是。”

    绍节挠了挠头,嘀咕道:“怎么不似传闻中那般妖娆?”

    绍宰宜却微微眯了眯眼——

    这女子不媚不娇,反倒叫人移不开眼,像一幅只应悬在庙堂的丹青,被人硬生生丢进烟花柳巷中。

    书如是缓步而至,一眼便瞧见绍宰宜坐在宝嘉行席位上,眉头一皱,面露不悦。于席间拱手为礼,语声清冷:“秋风易扰,拙诗难成,倘有唐突,诸君勿怪。”

    她一句“拙诗”,竟使得座中几名自诩风雅的老士人纷纷点头,恨不能即刻将她列入“贤女列传”。

    绍宰宜倚在席间,一杯酒下肚,色迷迷盯着那清清冷冷的才女,唇角微扬。

    书如是正拈笔在书案上写字,灯下纤手如玉,青丝垂落鬓角,肌肤胜雪。

    他不知哪根筋动了,伸手便覆上她执笔的手背,指腹轻轻摩挲着,感受肌肤的细腻柔滑。

    “咱们才女的手,果然比书法还漂亮。”

    笔顿时歪了,墨汁在宣纸上泼了一块。

    书如是没有躲,只是静静地抬起头,眼波冷冽。

    “王爷贵为宗室,却不知男女授受不亲?”

    绍宰宜嘿嘿笑道:“你的手好看,我想摸,何罪之有?”

    书如是看着他年轻俊朗的脸,真挚的眼神,心头不禁一颤,仿佛古井里投了个石头,脸上却更寒:“发乎情,止乎礼,圣人之训,男女之礼,请王爷自重,莫效登徒之无行。”

    她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,自尊心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那一刻,她几乎以为自己不是人,只是供人把玩的物什。

    “只因我是妓女,所以他认为可以随意碰触?

    在他眼里,我即便能文能书、即便清誉在外,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时“试手”的玩意儿?”

    心头涌上一阵剧痛,如一记闷雷击在胸口,又冷又重,仿佛将她心中多年来用才名、风骨苦苦堆砌起的防线,一寸寸震裂。

    她竭力不让自己退后一步,哪怕只是一寸。

    不能退,退了,他就真的以为,我心甘情愿被他轻薄。

    鄙夷、不忿的目光,聚焦在绍宰宜身上。

    “在场的诸位名士鸿儒,倒是都知道男女之礼。”绍宰宜长身而起,端起酒杯,环顾四周一圈,随后下巴一抬,将酒一饮而尽,戏谑道:“可是,诸位还能行男女之礼吗?”

    话一说出,在座的老头纷纷面露羞愤,交头接耳。

    原本假装闲适的宝嘉行,此时也耐不住性子,面色通红,浑身发抖,怒斥道:“殿下,老夫仗着年长几岁,应该有说话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绍宰宜瞥他一眼,道:“说。”

    宝嘉行道:“我朝以德行治天下,在座诸位皆是京左仕林翘楚,年高德劭,高风亮节......”

    “打住,别东拉西扯。”绍宰宜道,“我就问你们还能不能行男女之礼,说这一大串,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宝嘉行额头上青筋暴起,由书童扶着才勉强没倒下去,张口结舌道:“才子佳人......不论年齿......”一时词穷,开始之乎者也起来。

    绍宰宜讥诮地看着他,不作回应。

    书如是被他这一番闹腾,禁不住蛾眉倒竖,发起怒来,斥道:“长幼有序,圣人之道,定名分,随教化。恪亲王背德失礼,纵为王爵,亦必为天下人所......所......”

    她似是不惯说狠话,气得胸膛微微起伏,眼中浮上一层泪光,却死死绷住身形。那双素手依然端在身侧,仿佛即使失礼,也不能乱了分寸。她强自镇定,一字一顿逼出一个“指”来,声音轻得仿佛一枚针落在宣纸上,却寒意逼人。

    那登徒子却猛地凑近,对着她耳边吹气,道:“啧……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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