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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锦帐春宵恋不休/坦然相告/戏谑拔毛/动情相贴却努力收敛 (第6/6页)
更紧了些,记忆却莫名飘远。 昔日在魔尊胯下无力挣扎,只能被兽茎残暴地贯穿到底,连小腹都被顶出对方形状时,他怎么都想不到今日情形。 多年之后,自己竟会在同一个魔身下,心甘情愿地张开腿,轻而易举地被舌头送上跌宕起伏的高潮。 甚至,还有点意犹未尽地遗憾起,重楼实在太克制了,刚刚无论怎么引诱撩拨,都不肯真正插入进来。 对比从前,自己莫名缺失了些成就感呢。 “飞蓬。”重楼温柔的声音唤回飞蓬的神智,舒爽绵长的高潮余韵已彻底过去了。 他松开兽爪,令掌下细瘦的手腕轻轻垂落,深深陷入自己皮毛热烘烘的包裹里。 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了。重楼另辟蹊径,单方面汲取伴侣体液,总算暂时满足己身欲念,便起身强自化为完整人形,不再桎梏着飞蓬。 “你还好吧?”可再看向飞蓬时,他还是喉咙难耐地吞咽了一下。 重楼抬指,轻抚那双绯红的唇瓣,只觉那水色比池水更润泽,而原本托着飞蓬的后背的另一手,也未因短暂的满足空闲下来。 “唔…还行…不难受…”飞蓬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,感觉到有火热的手掌在赤裸的腰背上一下下捋动,偶尔会触及敏感的尾椎。 他才发泄过的下身,便又硬立了起来。 有点不妙,更渴了啊。重楼懊恼地发觉,隔靴搔痒的行为如饮鸩止渴,不但没缓解贪欲,还把自己烧得更厉害,从身到心都叫嚣占有和征服。 就像第一次发情期,那无比回味的几日一样。把飞蓬困在怀中,压在身下,让他挣扎,逼他哭叫,迫他求饶,将他灌满。 最终令飞蓬夹着从xue口满溢而出的热精,发出喑哑破碎的呻吟呜咽,向前爬动想要逃离。却只能被占满了肠道的兽茎钉死在榻上,无力地小声哭喘,直到被自己cao干到昏过去,也休想逃下床榻一步。 “飞蓬。”重楼几乎克制不住地收回手,艳红如血的魔瞳燃起新一波金色浪涛,俯身将飞蓬压在了池壁上。 仿佛察觉到危机般,飞蓬不自觉颤动了一下。 “别…”他喉珠滑动着,呜咽着吐出一个字。幽蓝的眸子因情欲燃成近乎纯黑的颜色,目光凝聚着,迷失了焦距。 他手指虚拢重楼的袖口想要推拒,又主动松开了,转而往上拥抱搂紧:“不…我说过…可以…现在更…是…” “你可别再这样。”重楼深吸了一口气,五指在背后化为兽爪,又重又快地给了自己一下。 飞蓬总能给他惊喜,分明无措紧张,生怕再次被欺负惨了,偏偏要摆出不畏不惧的表情,搂住自己的脖颈献上一切。 这样决绝专情的性子,要是所遇非人,可怎么是好? “但我答应你了。”飞蓬呼吸急促,池水又不断晃震,他居然没闻到晕开的血腥味,只赧然地闭上了眼睛。 不知为何,一对上重楼的视线,就觉得自己在冒烟。 “我会做到。”飞蓬低声喘息:“当然,也会讨回之前你欠我的。” 重楼欣然应下,生怕答应慢了:“好!” 可他并没有继续做下去,只趁着飞蓬主动勾住自己脖子,揽着腿弯把人侧抱在怀中,抬腿跨上池外。 “重楼?”飞蓬抬眸茫然不解:“我的床不够大……” 他话音刚落,还没说完就死死卡在喉间,甚至整个人如遭雷击地颤动了起来:“你!” “你才答应和我一试,就更不必这么委屈自己,连发情期都这么为我考虑。”重楼语气艰涩地叹息,眼神顺着飞蓬的视线一扫,更加不以为意:“没事,不疼。” “重楼…”被擦干全身再裹好浴巾,放进床榻上的被窝里,飞蓬的嘴唇动了动。 他瞧着重楼转身露出的后背上,那道刚刚被撕出来的、正在愈合的血淋淋伤口,忽然无言。 池子里,鲜红色被温水晕开,毛和鳞飘荡在水面上,恢复了原本的紫黑色。 厚重深邃,一如重楼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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